虚’，也是给他用上成语了。”
何恒进则感慨道：“人都在变。我们变得不多，但他的性格已经天差地别了。”
这也能理解。
临医在霍仲言接手之前，其实氛围就比较不错。
因而，不管是霍仲言，还是邵子峰，都以为全天下的医院都一个样，只要有一腔抱负，就有机会施展。
但等邵子峰离开临医后，亲自执掌一家医院，而后又被王修文利用过后，才终于成长起来。
这个过程他被不断地抹去棱角，变化太大。
而霍仲言、何恒进等人一直待在临医，不管是环境还是院内氛围都没有什么大变动，甚至还越来越好了，性格自然也以前相差不大。
不过这时，霍院长却撇撇嘴，道：“他还是老样子，看起来好说话了，只不过是因为许秋给的待遇实在是太足了，他甚至不好意思加价。
“而且，嘴还是一样的硬。明明都已经答应了，却还要说‘我开口就拒绝’……”
闻言，其余人都是哑然失笑。
这么多年过去，霍院长和邵院长都还是不太对付。
不过，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拿下了人民医院，那最大的难点就算是解决了，之后的十家医院，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阻碍。
当下，霍仲言趁热打铁，赶紧就开始联系下一家医院。
他必须在王修文反应过来，尽快和各院达成协议。
第二家、第三家……
第七家，白屿市中心医院。
第十家，松泽市综合医院……
一家家医院联系过来。
等霍仲言说明来意后，有些医院反响平平，但大部分医院都带着警惕的心思。
这时临医众人才反应过来……虽说霍仲言和邵子峰素有嫌隙，但因为已经相识很多年，所以邵子峰了解霍仲言的性格，反而清楚临医不是奔着吸人民医院血来的。
因而，邵子峰这边，只要给够了利益，那就能搞定。
反而是难度最小的。
但其他地方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