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打斗的声音，只有稀稀疏疏的哭泣声。
她环顾四周，发现只有寥寥无几长老，皆是深受重伤，而黑海，隐隐变得暗红。
突然，她的目光停在了一个长老身上，那名长老抱着一个女孩，那名女孩的手无力地垂下，身体毫无起伏。
谢晚凝艰难地揉了揉眼，慢慢靠近那名长老。
她终于看清出了那名女孩，她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圆圆的脸颊上面却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她的心脏处和腹部皆是被血染红，受了极重的伤势。
女孩已经没了气息，躺在长老的手臂上。
谢晚凝整个人在震惊和悲痛中迟迟走不成了，这时，一个人突然撞开了谢晚凝，看见女孩的那一刻，那个人朝着天上撕心裂肺地喊道：“小师妹！”
他伸出颤抖的手去触碰女孩，却只能感觉到逐渐降低的体温。
“小师妹，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我是大师兄啊！大师兄来接你回宗门，好不好？”他悲切而绝望的声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却没有人知道如何安慰这名处在崩溃边缘的少年。
女孩再也不能回答大师兄的问题，她已经永远离开了。
突然。
“啪！”
“啪！”
少年清脆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他的泪水如同破碎水瓶里的水，猛地流满了脸颊，他声音嘶哑道：“都是大师兄的不好，大师兄没有看好你，没能阻止你过来救刘长老。都是大师兄的错，小师妹，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哪怕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不要像虞师弟一样抛下我！”
少年不断地扇着自己巴掌，他的脸颊被打得肿胀，仿佛想要让女孩睁开眼睛劝慰他。
那名天衍宗的长老嘴唇颤抖几下，还是说出口：“林浩，住手！你这样自虐根本没有意义。”
林浩却仍没有停下手：“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好小师妹，没能解开小师妹的心结，才会导致她离开队伍来找刘长老的！”
“林浩！”
林浩根本不顾长老的劝告，就在他扬起手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林浩抬眸，看见了一双怒瞪着他的眼睛。
“林浩，你觉得虞卿师妹会想看见你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