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许多。
“最纯爱的时候没追上,现在变得独立理智又聪明了,就更难追了吧?”
要不人家都说经历过婚姻变故的女人,都强得可怕,许清蓝明显已经进入到下一个level了,她并没有急于摆脱依赖,而是把自己放在了主体位置上,并学会了借力和共生。
万物虽不为我所有,但万物皆为我所用!
这姑娘显然已经开始“悟道”了,难怪迟迟不肯跟顾溪云有进一步的发展。
显然她现在只是把顾溪云当做了“万物”中的一个。
她也许也很喜欢他,但并不一定非得拥有他,只要能利用他、使用他,她的目的其实就已经达到了。
“养在室内的娇花,哪有经历过风霜雨雪洗礼的花儿鲜艳夺目呢?只有在风雨中依旧顽强展颜的花儿,才会显得更加美丽动人不是吗?”
戴松撇撇嘴:“你的眼神要是和嘴一样硬就好了!”
……
很快,许清蓝和都雨竹就故技重施,把阮流萤从精院带了出来。
不知道是每天被注射药物的缘故,还是院里根本不给她饭吃,阮流萤现在瘦的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像个纸片人一样。
说实话,扶她上车的时候,许清蓝都有些害怕,害怕一阵风就把她吹跑了。
她现在可是她扳倒袁咏珊最关键的底牌,绝不能出一点差错。
上车后,都雨竹小声的问许清蓝:“把她安置在哪稳妥一些呢?”
“我家吧。”
“什么?”
都雨竹忍不住瞪大眼睛,“你疯了?”
许清蓝笑着说:“你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最终,两人把阮流萤带回了江南一品。
由于之前的那场伤害,阮流萤留下了严重的ptsd,她只喜欢待在角落里,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蒙个严严实实,仿佛只有这样才有安全感。
还是花开正艳的年纪,却有种晚秋草木枯黄即将腐朽的气息。
果然男人都是不祥之物,谁沾了谁倒霉。
许清蓝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半了。
她随即对都雨竹说:“雨竹,事不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