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主公一定是来救我了。”
邹丹神色大喜,当即接过书信,急不可耐的打开。
然后,脸就绿了。
扑通!
邹丹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变得极为木讷。
“郡守!”
“郡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别吓唬我们啊郡守。”
几名文吏赶忙围了上来。
“我完了。”
邹丹目光呆滞的念叨出这句话。
众人觉得奇怪,立即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信查看了一下。
旋即,扑通扑通的声音回荡在堂内。
几名文吏都如坠冰窟的呆愣当场。
让我们打?
开什么玩笑?
他不知道对方有十万铁骑吗?
多大的仇啊,还需要假借他人之手来除掉我们?
我也妹功高盖主啊!
邹丹想不明白,公孙瓒为什么要让他送人头。
按理说,主公除掉下属,无非是下属犯了谋逆等罪,亦或者是功高震主难以节制。
当时邹丹觉得自己哪一样都不沾。
“郡守真打呀?
文吏身体发抖,低声问道。
“不然呢?”
“不打得死,打了,也得死。”
“我邹丹跟随主公多年,浑身上下除了血肉都是主公给的。”
“他让我死,那我就死。”
“来人,点齐兵马,随我与敌军拼了!”
邹丹从地上爬起,拿起兵器架上的大刀就冲了出去。
鲍水河畔
十余万铁骑严阵以待。
军队最前方,阎柔、鲜于银、鲜于辅等大将以及各部首领看向前方。
“邹丹,何故送死?”
“汝主公孙瓒呢,难道是怕了,所以派你来送死,他好借机逃跑?”
阎柔手持长枪策马而出,对着前方的军阵大喝道。
“阎柔小儿,你休得猖狂。”
“对付你一个区区狗奴,何须我主亲自动手?”
邹丹手握大刀,怒声骂道。
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