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为敌。”
“呵呵呵,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董裕轻笑出声,笑着说道。
“主公,不如将沮授交给老夫,让老夫与其单独聊聊。”
贾诩走到场中,对着董裕拱手道。
“让你单独聊聊倒没什么问题。”
“但是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得注意安全,别说话太损,被人一怒之下给打死了。”
董裕挑了挑眉,打趣道。
“呵呵,主公莫要为老夫担忧,老夫也是军伍出身,虽然许久未曾动武,但这一身拳脚功夫也未曾落下多少。”
贾诩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
老贾是个很懂得养生的人。
虽然如今已经从武职变成了文职,但依旧保持着练武。
倒不是为了用计不成就恼羞成怒的打人,而是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行了,带走吧。”
“要是实在不行,就扒光了衣服,让他在邺城里每天转上那么几圈。”
“都是熟人,让他们看看,好好欣赏一下。”
董裕挥了挥手,半开玩笑地说道。
被董裕这么一说,沮授也是脸色一黑。
都是体面的人,就算是要杀也很少会羞辱。
董裕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行为举止略显乖张,与常人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偏差。
“沮先生,走吧。”
“咱们到隔壁聊聊,聊聊你是怎么输的。”
贾诩拱了拱手,然后靠近其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闻言,沮授顿时来了兴致。
死之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倒也不错。
于是,沮授迈开步子,跟着贾诩离开正堂,前往不远处的偏房。
“你们几个刚刚一直不发一言。”
“嘶,不会也是硬骨头吧?”
“算了,我这个人很喜欢成全别人,将他们都押到城楼上,全了他们的忠义气节。”
董裕面对大才,自然是耐心十足,但是对于这些州府官员,显然就没了那么多耐心。
如果是个人都需要他降低身份,低声下气的招揽,那他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