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你会好好的。我想建安伯已经如此照顾我们母女,也定会好生照顾父亲和哥哥,将来我们全家未必没有团聚的时候。”
母女俩在屋里畅想,屋外,站着一个灰色棉服的青年,将对话听在耳中,正是深居简出的萧破云。
府里人一多,丫鬟不够用了,负责给萧夫人送药的活派给了容万里,萧夫人是他带回来的,本身就有一点责任感在内。
“欸,萧先生,你怎么在这?”
萧破云除了参加过庆功宴,其他时间都窝在自己小院子里,轻易不出门,只不知为什么,今天竟来了这里。
萧破云道:“这位萧夫人,是原户部左侍郎萧奉愚的夫人吗?”
“是啊!”
“萧奉愚是宣宁元年的二甲第九名进士?”
容万里挠挠头,“萧大人是进士,不过哪一年的不知道。”
萧破云没有说什么了,退出院子,微瘸的腿更加寂寥。
等容万里送完药一走,他又转回来,敲响了屋门。
萧锦月打开门,刚喊了声容大哥,就住了嘴,“你是……?”
住在伯府里的,应该不是外人。
“我也姓萧。”
萧锦月更放下了心,在这个时代,同姓往往默认同族,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比旁姓亲近三分。
“萧小姐,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有话同萧夫人说。”
萧锦月莫名其妙,但萧夫人点了点头,她便走出屋去,站在听不见说话声的地方,但要有别的动作声响,还是能听到。
萧夫人原本不在意,但见萧破云清冷冷的看着她,脸上还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忽然不淡定了,“你……你是……”
“夫人知道胡青娘吗?我是她儿子,乳名叫念郎。我是江南锦州人,二十三年前,我爹萧奉愚进京赶考,考中了二甲第九名进士,之后派人来接我和我娘,我祖母进京团聚。但在过江的时候,我祖母将我们推下了水,她自己走了。多可笑,后面我们母子虽然被人救了,但我娘总是想不通为什么,祖母一直很喜欢我,她怎么会戕害子孙。直到几天前我也来了北地,打听萧奉愚这个人,才知道全家入罪了。我原想祖母已死,萧家入罪,我这时候说出实情,无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