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和那种举动?他完全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水土不服?
还是霍格沃茨更舒服一些。
他看着盖勒特的脸色随着一瓶瓶魔药灌下逐渐恢复,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触及到盖勒特的眼神时,又说不出来什么。
能看出来,盖勒特心里有数。
“还能有几个人为他抬棺?”
盖勒特的问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阿不思闭了闭眼,回答了这个问题。
“阿斯特拉的父亲和叔叔,年纪太大了。现在还剩安德鲁和他的父亲。阿斯特拉的妹妹没结婚没有孩子,亲人这边只剩两个能抬棺的了。”
盖勒特抬眼,看着阿不思。
“你去吗?”
阿不思脱口而出。
“去。当然去。”
盖勒特点头。
“作为他的合伙人,我也需要为他扶一次棺。”
说完,他往维利耶的方向瞥了一眼,笑了一声。
“五个,他到死连抬棺的人都凑不齐,怎么搞的。”
差点被苦药苦死的维多利亚开了口。
“我去把安东拐来。”
盖勒特赞同了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