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台也没有别的光源了。两人说话时能看到清晰的白气。
“因为他们压根儿不想向我道歉?”盖勒特用羽毛笔沾了下墨水,继续写着手里的东西:“看得出来你那群朋友很在乎你。”
阿斯特拉靠在桌边,看着窗外的飞雪,轻声开口:“你生气了吗?”
“我没道理为了那些家伙生气。”盖勒特抬起头同样看向窗外:“和他们进行言语上的争吵没有意义,能用魔力打服的家伙们不需要我口头上的辩论。”
“这么说你认为我们在言语上的争论是有意义的?”阿斯特拉的声音有些细微颤抖,不细听根本听不出,大概是因为太冷的缘故。
“谁知道。”盖勒特将写好的羊皮纸放好:“我同样也没心思和你计较那些。”
阿斯特拉靠坐在桌子上接过盖勒特递过来的羊皮纸,上面是几份魔药配方。
“那个火龙小子和学生主席不是什么魔药学上的明珠吗?”盖勒特面无表情地说着:“找个时间给他们看看,兴许你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羊皮纸上罗列着许多种材料,多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简易版的神奇动物大全了,所以他这段时间喝的魔药。
看出了阿斯特拉的心中所想,盖勒特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良药苦口,格林先生。”
“这可不是一句良药苦口就能翻篇的,格林德沃先生。”阿斯特拉的手垂下来,像是没了精气神的垂暮老者:“你这就是在报复我吧,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看这些内容。”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盖勒特好整以暇的对上那抹金色。
“这是不需要思考就能得出的结论。”阿斯特拉又看了眼羊皮纸上的内容,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这些东西在前段时间还进了你的肚子。”盖勒特无情地又来了一刀。
阿斯特拉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的提醒,格林德沃先生。现在,如果你还想在身高彻底定型之前长过维利耶,我建议你现在去睡觉。”
盖勒特的脸色一下子臭了下来。
椅子腿儿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很刺耳,就像盖勒特的心情。
他狠狠瞪了阿斯特拉一眼,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大步离开了观星室。
这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