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丞相一系,他担心会引起朝堂动荡。
司言看着眉头紧皱的皇帝,缓缓开口:“陛下,臣女有一事不明,刑部尚书何故要针对雍王?审问便是审问,为何雍王当初身体表面无伤,内里却又损坏至此,那甄至年到底是做了什么,他又有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司言一席话,让皇帝猛然间被点醒,只是有些事情,他也不好说。
当年雍王违背圣旨,被人抓住把柄,那时连他都在气头上。
司言看着皇帝神情,下了一剂猛药:“陛下,这事儿绝没有那么简单,有人胆敢对陛下的皇子雍王下手,焉知不会对陛下下手?”
“言儿!”司正轩轻斥一声。
“你让这丫头说。”皇帝目光深邃看着司言,语气带着包容。
他身边能说真话,敢说真话的人不多了,也正是这个小丫头,心眼儿不多,才敢说这些。
司言不卑不亢:“陛下,臣女的意思是,陛下贵为一国之君,身体万万要保重,若是陛下察觉身体异样,定要好好关注,陛下如果信得过我,等云崖神医前来,不妨让云崖神医给陛下看看身体。”
司言不说,皇帝还没想那么多,一提起他的身体,他便觉得自从几月前大病一场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但他不信,在这宫里有人敢对他下手。
“好,那就让云崖神医也替朕看看。”皇帝深吸口气,当真觉着身体怪怪的,“云崖神医什么时候来?”
“按理说,云崖神医应该已经到了,最晚也就这两日了。”
燕王说过,云崖神医月初来到上京,这会儿已经是腊月初七,应该到了才是。
云崖神医直到现在还未出现,一种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有人不希望云崖神医来,如果这样,云崖神医就危险了。
皇帝点点头,目光看向司正轩,长叹口气:“司爱卿,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可这大宣的江山,朕放心不下啊。”
“陛下一定要保重龙体,其余事情等养好身体再说。”司正轩看着高位上皇帝,陛下最近确实苍老很多。
皇帝在司正轩面前没有隐瞒:“最近又有人上折子,让朕立信王为太子,可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