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快走到林琪身边时,林琪又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有一件天大的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绝不!”

    黎姝有些嫌弃的看过去,“你指皇后曾被应晚取代?”

    林琪倏地双目圆瞪。

    她说曾?

    难道……

    见状,黎姝摇摇头,“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我们早就已经发现皇后换了芯子,但你们却没能发现正主早已经回来了。”

    她说真正的皇后早就已经回来了?

    可这段时间日日夜夜与皇后待在一处的皇上都没有觉察出异样啊!

    不……

    也许皇上早就已经觉察到了点什么,却因为已经厌倦了应晚,思念起了皇后,选择了忽视跟逃避吧……

    想到此,林琪突然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皇上也离死期不远了啊!哈哈……”

    没等她笑完,临壶一脸嫌弃的劈晕了她,然后跟临安一起快速将她抬了出去。

    本来他是想用拖的。

    可他见林琪浑身是血跟脏污,怕脏了黎姝房间内外的地。

    翌日早上,黎姝醒来后,坐起身刚要唤青虹翠微进来,就听得临渊的声音自一侧窗户边响起,“林琪半个时辰前咽了气,我叫人在乱葬岗放了一把火,把那里近期堆积的尸体都烧了。”

    黎姝朝他看去。

    他今儿破天荒的穿了一袭白衣。

    晨光洒在他身上。

    晨风吹拂着他的墨发。

    惹眼到叫她一阵心痒痒。

    是几年前洞房花烛夜面对满脸隐忍的与她说不要害怕我们来日方长的宁烬时生出的那种心痒难耐。

    然后她脸颊发烫的低下头拢了拢自个儿衣襟,再朝临渊看去时,见他已经是双颊通红,还脱口对她解释道:“我虽然来这坐了有小半个时辰了,但我没有偷看小姐!”

    “真的?”

    “也……也就看了一会儿小姐的睡颜。”

    “可是近来天热了,我床上被褥单薄,寝衣亦十分单薄,你当真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吗?”

    “没有!绝对没有!小姐你睡的太规整了,也盖的太严实了,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