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量,宁烬在宁纪匆匆进来禀侯爷郡主来了时,快速道:“取药来。”

    这一次他语气中透着不容置喙。

    宁革不敢不听从。

    几瞬之后宁舒阳夫妇步入宁烬房里时,宁烬刚喝完药。

    “烬儿,你可算是醒了!头还痛吗?”

    “……”

    宁烬无视了许岱君的询问,将手中空碗直接丢到地上后,躺回了床上。

    见状,宁舒阳刚要开训,宁烬抢先一步道:“看来父亲母亲都很是满意嘉安郡主做你们的新儿媳,就是不知道嘉安郡主介不介意进门后守活寡了。”

    许岱君脸色一变。

    转念想到她都有法子把春因送上烬儿的床,也就有的是法子让烬儿跟嘉安郡主圆房,便拉住了欲上前与宁烬好好说道说道的宁舒阳。

    还转身吩咐身后向嬷嬷道:“烬儿这次又昏睡了近两天,期间都没有进食,快去让厨房里的人将膳食补品那些都送来。”

    “是。”

    向嬷嬷应声而去后,许岱君再看向床上,宁烬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宁烬只是在闹脾气,还坐到床前去与宁烬说了好一通话。

    等向嬷嬷领着人送来了一堆吃食,她却怎么也叫不醒宁烬,她才大惊失色的看向宁革宁纪,“烬儿这是怎么了?”

    且问罢,没等宁革宁纪作答,她又急急对向嬷嬷道:“快叫府医过来!再差人去请太……”

    “郡主,世子爷眼下并非头疾发作陷入了昏迷,而是服了能使人陷入沉睡的安眠汤药。”

    “……”

    许岱君立刻想起了他们进来时宁烬丢到地上的那只碗,脸色霎时白了几分。

    烬儿这莫不是在告诉他们,他死也不会再娶?

    宁舒阳显然也想到了那一点,当下就气得咬牙道:“这逆子!”

    “侯、侯爷……要不你明日早朝后去求见一下皇上,让皇上等几个月再给烬儿赐婚?烬儿的性子侯爷你也是知道的,我怕逼得太紧,会真把他逼死了。”

    “唉!也只能如此了!”

    宁舒阳话落撇下许岱君转身便走。

    池简兮等在主院外。

    宁舒阳一走出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