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小心行事。”
其其格微微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老师说得对,这凤鸣确实是卧虎藏龙,也难怪本殿那大皇姐会吃亏。”
“瑙日布那个蠢货如何能与殿下您比,您可是从小被陛下亲自教导的,想必君后最后都没想到,他盛宠多年,不过是为了替殿下与侍君挡灾,连同他的一双儿女……”贡布一时口无遮拦。
见她越说越来劲儿,其其格厉声打断:“贡布!隔墙有耳!”
“殿下息怒,末将知错。”贡布即刻单膝跪地,可心里却暗道其其格太过胆小,这么晚怎么可能有人。
其其格摇了摇头,暗叹了口气,道:“你先下去了。”
贡布之好起身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张望,嘴里嘀咕着:这哪有什么人!
殊不知,她走后没多久,就有一个壮硕高大的身影从营帐后的草里探出来,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满含杀意透过眼前的营帐看向里面正在说话的人。
此人正是乌力罕!
而帐内。
其其格正与文士说到北荒女皇给的秘药,能让毒素停留到她们离开凤鸣境内再发作,如此一来,便能将乌力罕之死全然嫁祸给凤鸣。
外面的乌力罕目眦欲裂,怒目而视,沙包般的拳头紧握。
他虽对母皇心存疑虑,觉得其对其其格的态度并非如表面那般冷漠,但也未曾料到,为了给对方铺就道路,母皇竟能如此决绝,毫不迟疑地牺牲自己!
乌力罕一直静立在外面,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文士离去,他才缓缓抬起已然僵硬的双腿,朝着某个方向迈步而去。
林姝甫一睁眼,便与小安思涨红的面庞和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相对,只见小团子紧抿着双唇,有些难为情地轻声说道:“娘!嘘嘘。”
林姝闻声,这才明白小安思为何会涨红了脸,原是被尿憋的。
念及此处,林姝微微一笑,帮安思穿戴整齐后,便带她到林子里解手。待小安思方便完毕,林姝正欲帮她提起裤头,却见一个身形魁梧的人蓦然出现在眼前。
小团子一怔,旋即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脖颈处,她迅速地几下将裤子拉起,一脸严肃地抿着唇,站在林姝的腿边,小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