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他们的心结,解决问题,也不亏。”
罗敏君嘟囔着不满道,“哪能这样算账的,您就知道委曲求全。”
“我没觉得委屈,真的!”温婉保证道,“我也不会让自己白受这个伤。”
说话间,三轮车也停在了青岩村的村委会门口。
保镖和罗敏君小心地扶着温婉走进去。
受伤的地方在膝盖,走动时关节每屈伸一下,都扯动着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温婉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却仍强忍着,神色平静。
刘禾生连忙搬来一把椅子,“温姑娘,您快坐下,可千万别再累着伤口了。”
其他村民也纷纷围上来,脸上满是关切与愧疚。
“温姑娘,都是我们不好,您受苦了。”一位大妈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是啊,我们真不该这么糊涂,您可一定要原谅我们。”众人附和着。
“大家都坐下来谈吧!”温婉淡笑,“你们总得让我明白我是被什么事情拖累了,才会受这个伤,不是吗?”
温婉的话出来,所有村民面面相觑。
刘禾生摸了摸兜里,抽出一根烟吸了一口,才缓缓道,“温姑娘,您记得你们第一次来青岩村看的那条废弃多年的公路吗?”
温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当然记得,那公路虽荒废,但路基还在,若是修整一番,能极大改善村里的交通状况,这也是我们计划中发展村子的关键一步。
刘禾生苦笑着摇头,“温姑娘,如果今天来的人不是您,我们绝对不会和你说这些事。”
刘禾生说话时,已经有几个村民下意识站在门口或窗口往外探,警惕性很高。
温婉几人也注意到了。
所以高宇在青岩村走街串巷没找到人说话,也是这个原因?
他们都在防备什么?
刘禾生道,“十一年前,那条公路还不是这样,市里派人下来,说要规划在青岩村南边修一条路直通省道,修好后不仅可以改善青岩村闭塞的交通环境,也能给大家伙带来更好的经济发展。当时大家都很高兴,也很配合。”
回想起当年发生的事,刘禾生依旧历历在目。
他又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