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忤逆张凡的人的下场，那些画面如噩梦般挥之不去。
沉默了许久，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这一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带着无尽的无奈与绝望。
挂断电话，雷东城像是被抽去了脊梁，瘫坐在那张昂贵的真皮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冰冷的光，映照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无处可逃。
稍作镇定后，他颤抖着双手拨通了聂涛的电话。每按下一个数字，他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向深渊迈进了一步。
“聂局，是我，雷东城。”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疲惫，那是被恐惧和压力折磨后的疲惫。
“雷副局长，怎么了？听你这声音不太对劲啊。” 聂涛明知故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沉稳而关切。
但这声音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雷东城在绝望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雷东城深吸一口气，把叶荣的要求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聂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