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李舒急忙问道。
“还在大牢里。”周小义神情黯然:“虽然没有被判死刑,但判了二十年监牢,若不是我父亲年纪大了,腿脚又不好,他们早就把他发配到边疆去做苦役了。
我自小没了母亲,是父亲把我一手带大了,如今他出了事,被关在大牢里,我却连体替他伸冤的本事都没有,就因为对方是李相的公子,所以我们这些无辜的平民就活该要替他背锅吗?”
赫连川神情淡淡,不紧不慢地说道:“马车突然受惊,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池茵就问周小义:“周小义,既然你说你父亲也在场,那他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小义摇头:“他哪知道,马是突然受惊的,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马无端端的怎么突然受惊了呢?”池茵觉得这未免也太奇怪了:“难道在马受惊之前,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你父亲还记得什么?他是怎么跟你说的,麻烦你把你知道的事,都详细的告诉我们。”赫连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