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可以作证!”一中年壮汉上前:“草民汪六,是何天涯邻居,草民曾多次见过那位刘员外到村里探访何氏母子!若不是有亲缘关系,堂堂刘员外怎么会如此照顾这孤儿寡母?”
池茵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既然几位信誓旦旦,那是否应该先自证一番呢?”
程绵绵见到池茵,脸色都变了,她显然是没料到池茵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当即抢道:“自证?怎么,难道这些证据,你都没有看见是吗?”
“这些证据是真是假,随便问几个问题就能够明白了。”池茵看着程绵绵,挑眉:“你不敢?还是怕被查出来,这些人其实是你找来骗人的。”
“你,你胡说什么。”程绵绵冷笑:“这么急着帮这屋子里的人说话,我看有问题的人是你吧。”
程绵绵边说边朝何天涯使眼色。
何天涯噗通一声又跪下了:“请大人替我母子二人做主。”
池茵抢在那员外郎开口之前说道:“既然都是左邻右里,也都认识刘员外和刘夫人,那各位觉得刘夫人是一位善妒之人吗?刘员外和刘夫人感情如何,我相信在座各位也都知道吧?”
众人纷纷点头。
“说得也是,刘员外和刘夫人感情深厚,说他在外面还有妻房,实在太过荒谬。”
“刘夫人待人大方,怎么看也不像是善妒之人。”
“这几人来路不明,说不定就是图谋刘家家产的,反正刘员外死了两年了,死无对证,什么不是由他们说了算。”
“而且他们显然就不敢让刘府的人多问,也太可疑了。”
听到民众这些议论,员外郎的脸色便不太好了,池茵趁机说道:“员外郎大人,莫非光听这几人一面之词就能断案了吗?这男子口口声声说是我姑丈的嫡长子,可我看他连我姑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何天涯冷笑:“原来这毒妇是你姑母,倒也难怪你替她说话!可你若要说连自己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那才真是荒谬。”
“好,那我就问几个问题,和我姑丈有关的,看你母子二人能不能答得出来。”池茵说。
“能不能答得出来,可还不是你说了算。”程绵绵反驳道:“若是你问了一些只有刘员外本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