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点头,承认:“你很聪慧!比我想象的还聪慧!”

    沈清棠的聪明他是知道的,却没想到她这么聪明。

    更没想到沈清棠连生气都这么隐忍。

    就季宴时为数不多跟女人相处的经验来看,女人在生气时,尤其是像他这种隐瞒惹怒的女人,大都是哭诉、指责、怒骂对方。

    而沈清棠没有。

    甚至都没说一句重话。

    沈清棠这样,反而更让人心生愧疚。

    季宴时把桌上的红糖水往沈清棠的方向推了推,“你说吃甜食,会让人心情好。”

    沈清棠短促“呵!”了声,“喝不起。怕你把我卖了。”

    季宴时:“……”

    吵架的时候,男人的沉默只会让人更愤怒。

    沈清棠才略略压下的火气再一次升腾而起。

    她拨开红糖水碗,侧过头,忍了忍,还是忍不了,回头看着季宴时问出心中最大的困惑:“季宴时,那晚的男人是你对吗?”

    本来,她是想自己安静的理一理思路,权衡一下要不要跟季宴时摊牌。

    哪怕沈清棠确定那晚的男人是季宴时,她也可能不会摊牌。

    毕竟,季宴时的身份大差不差也就那么个范围。

    她拿什么跟季宴时争抚养权?

    比起那一晚的委屈,沈清棠更在意的是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可,对着沉默的季宴时,沈清棠再也压不住怒火。

    “我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我知道,对你来说找个能上床的女人应当不费吹灰之力。为什么是我?我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