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想死呢!”

    季宴时艰难开口,语气异常坚定:“不能继续!”

    “为什么?”族老皱眉,“你知道你会死吗?”

    季宴时点点头,“我知道另外一只蛊在哪里了。”

    向春雨惊讶地看向季宴时。

    族老手上的动作顿住,有些莫名其妙,“另外一只蛊不就是在害你的人身上?”

    给季宴时下蛊的人就是为了通过蛊像控制傀儡一样控制他。

    季宴时摇头,喘息越来越重,整个人眼看就要支撑不下去。

    族老低骂了一声国粹,从怀里掏出一枚丹红的小药丸塞进季宴时嘴里。

    旁边向春雨和季十一同时抢了上来。

    “你给他吃了什么?”向春雨问,试图让季宴时吐出来。

    而季十一手中长剑已然架在了族老的脖子上。

    季宴时抬手,往日里修长有力的手指这会儿微微颤着,轻轻摆了摆,同时努力吞咽下去族老给的药。

    向春雨见状,抿着唇后退一步。

    季十一也松开了架在族老脖子上的剑。

    反倒是族老,脸色都没变一下,只是饶有兴致的摩挲着下巴看季宴时,“你小子倒是个有胆量的!放心,这药是喂蛊王的,再耽搁下去它就要破体而出,我无所谓,你定然会死!”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