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比,加减比,乘除比,都没有结果。

    反倒是外头传来更夫打更的动静。

    已经五更天了。

    五更天是凌晨三点到五点。

    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沈清棠又摸了一遍果果的额头,确定果果没再烧起来之后,带着满心疑惑,沉沉睡去。

    疑惑的不止是藏在数字里的秘密,还有果果最近的状况。

    事出反常必有妖。

    身为一个母亲,沈清棠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季宴时!”沈清棠大喊一声,惊坐而起。

    沈清棠在噩梦中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她满头是汗,大口的喘息,看见床上没有糖糖和果果,焦急的喊着他们的名字,光脚冲出门。

    李婆婆正带着两小只,在院子里的树下乘凉。

    树下铺着草席,两小只都只穿着一件红彤彤的肚兜,一坐一趴在草席上玩。

    肚兜还是之前李素问用季宴时的华服改的。

    草席上有手工缝制的布玩偶,还有沈清棠昨晚拆开、洗净又合拢的木积木。

    果果在认真的玩积木,糖糖在努力的练习新技能:爬。

    糖糖像只陆地上的小蛤蟆,努力的往前拱,只是不知道胳膊力量不够还是胖,爬不了两下就得五体投地。

    李婆婆坐在草席边的板凳上,手里的蒲扇对着两小只摇。

    老少三人,听见沈清棠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忙抬起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