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陪她来。

    最初甚至认为秦征是孩子的父亲,后来相处中才慢慢发觉不是,而沈清棠绝口不提孩子的父亲还是以为她跟自己一样同病相怜,孩子爹早去世了没想到竟然是父不祥。

    沈清棠朝黄玉笑笑:“虽说家丑不外扬,但,为了防止小人离间咱俩,我还是得自揭伤疤解释一句。

    糖糖和果果父不详,是我在流放路上被官差……不过,我确定糖糖和果果的父亲不是南方人。

    你放心,虽然你是正室,但我不是外室。”

    黄玉属实没想到沈清棠经历过这样惨无人寰的事,伸手握住沈清棠的手,“你不用这样,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夫君。他待我那样好,怎么会养外室?!

    清棠,我属实没想到你……你也经历过这么多苦。

    前一段日子,在茅草屋,我自己给自己接生剪脐带时还觉得我是这世上最惨的人。

    没想到你的经历也这么坎坷……”

    同为女人,黄玉很清楚沈清棠轻描淡写的背后要经历多少。

    流放、被官差糟蹋、未婚先孕,每一个词拿出来都够女人死一回。

    她同情沈清棠的遭遇,更佩服沈清棠的强大。

    沈清棠摇头,“都过去了!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过去的!只要你自己不垮,就没什么能打倒你。”

    她知道黄玉嘴上喊着要跟林家死磕到底,其实心里心里压根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