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不信,“是吗?”

    大意了,晚上都没注意到自己东西是不是被翻过。

    秦征没说话,只是要扬起树枝抽人。

    阿成大喊:“真没偷到什么!除了秦山的房间,其余房间我们都没敢进。”

    “为什么?”秦征问,明摆着不信。

    “真的!”毛三伸出手,掌心朝上。他指尖乌黑,“他俩在秦山房间翻找时,我本想推开隔壁门去看看,谁知道才碰到门就像被烫了一下,然后手指就这样了。”

    毛三搓了搓指尖,“我的手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后来就没知觉了。”

    沈清棠跟向春雨打过一段时间交道,能看出来毛三中了毒。

    只是……

    她并未往门上抹毒药。

    而且,他们院子里这么多人进进出出,开门关门大家都没事,怎么就毛三中毒了?

    秦征把银子收回来,让三个小乞丐带路去拿托盘。

    幸好这仨人没把托盘当回事,就扔在以前住的破庙里。

    胡同离破庙不远,一行六人又去了破庙。

    除了托盘之外,还有一个皮子缝制的包,包里有些零零碎碎的木头积木和一本书。

    不管包还是积木看起来都很有质感,应当是有钱人家的玩意。

    沈清棠弯腰捡托盘时,看见木头积木上刻着一个英文字母。

    见到熟悉的、这个时代稀罕的东西,沈清棠有些好奇,捡了一枚积木,问瑞瑞他们:“这玩意哪来的?”

    阿成左顾右盼,“就路边捡的。”

    他心虚的过于明显,让本来没起疑的沈清棠不得不多想,干脆诈他:“捡的?在我们院子里捡的?要不然你再去捡一点儿?”

    毛三忙道:“真是捡的。不是,是……哎呀!反正不是我们刻意偷的。”

    毛三的手摸完门以后火烧火燎的疼。

    但他们三个没钱看大夫总共就一两银子舍不得拿去看大夫。

    瑞瑞听说人要是被烫到得赶紧用凉水冲,毛三的症状就像被火燎伤。

    于是他们三个就到了院子里的井边上,打水上来让毛三冰手。

    结果三个人弄的井边上湿漉漉的,一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