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掂着手里的一两银子有些好奇:“就算你们一托盘能卖二百文,两个人四百文。剩下一个人回来拿甜品还付过一部分铜板,手里也就剩个一两百文。你们是怎么凑到一两银子的?”
沈清棠估摸着他们最多也就六百文钱。
三个人嘴巴闭的比蚌壳还紧,只是视线游移不敢看秦山。
秦征拿着根路上随手掰断的树枝,随意比划了两下,“看来还是喜欢被揍。”
瑞瑞忙道:“是从大宝……秦山那儿偷来的。”
“啊?”秦山摸摸自己的袖袋,转念一想,自己的铜板并没有放在身上而是放在宅子里,“你怎么偷到的?”
瑞瑞不想说。
秦征在一旁把树枝甩的隐隐有风声作响。
瑞瑞立马道:“你每次藏钱都会藏在枕头下边,很好找。”
秦山还是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
“你说你住附近。后来我们三个卖甜品时听见人家议论了,说那户被灭门的人家的房子租给了你们。知道你们在外面卖甜品家里没人,我们手里的钱又少,一合计就翻墙进去找到铜板。”
秦山笑了。
笑得特别夸张,还朝瑞瑞竖起拇指。
却一个字都没说。
伤心和愤怒达到极点,会觉得说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沈清棠给秦征一个眼色。
秦征眯眼,一根根扯掉树枝上的绿叶,问:“除了秦山的铜板,你们还偷什么了?”
瑞瑞摇头,“什么都没偷。秦山的铜板最好找。秦川是个小泥鳅,最会乱藏东西。其余的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