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也觉得是他们欺负你一个外来客。不过,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复在林家脸上踩。”
“什么意思?”沈清棠诚心求教。
懒会传染,她也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斜靠在软榻扶手上。
溪姐儿不答反问:“听说你在附近租了个……院子?”
沈清棠点头,“对,据说还是灭门凶宅。”
怡红院是什么地方?
全城消息大概这里是最灵通的。
溪姐儿知道沈清棠半点都不奇怪。
压根没有瞒的意义,只是溪姐儿没好意思当面点穿她租的凶宅而已。
“那你知道被灭门的人家是怎么被灭门的吗?”溪姐儿见沈清棠这么坦诚也乐得多说两句。
“不知道。”沈清棠真不知道,纵使房牙子也只说了原房主姓谁名谁,现房主姓谁名谁。
还说了原房主是公务员,就是在府衙当差,吃公家饭的。
“他们得罪了林家。说是仇家寻仇,一个府衙小吏得惹多大的仇让人灭满门还查不出来?你也知道我这里迎来送往,最不缺小道消息。
有人说,是那家的男人查到了林家一些不好的线索,才被灭门。
林家前脚杀了人,你后脚就住进去。你说林家会开心吗?”
当然不会。
不过沈清棠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说起来,咱们这是第二次面谈?溪姐姐可看不出来是个这么容易跟人交心的人。”
若是因为她在摊子上为怡红院的姑娘说话,照顾她生意已经足够,犯不着冒着得罪林家的风险提醒她这么多。
多到远远超过还人情的范围。
“还挺警惕!”溪姐儿朝沈清棠翻了个白眼,重新坐起来,靠在软榻扶手上,嗤笑道:“我就是看你比较顺眼,不想你这么快就被林家弄死。
至于方才我说的话。实不相瞒,只要出了这扇门我就不会认了。”
沈清棠反而笑了,道谢:“谢谢!”
太阳还未落山,沈清棠就叫着小孩哥和小孩姐们收工回家。
主要做好的甜品已经卖完,回家吃饭休息,顺带再做一些晚上要卖的甜品。
如沈清棠所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