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主观原因,三两银子租到这样的院子跟捡钱没有区别。
纯纯古代版捡漏。
沈清棠转了一圈,越看越满意,咬牙跟房牙子砍价:“能不能再便宜点儿?二两银子一个月怎么样?”
房牙子压根没想过房子真能租出去。
他连院子都没进。
一般人进都不敢进,总觉得这院子阴森森的。
听见沈清棠的话,房牙子牙齿都开始打颤,一双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说话有些结巴:“你……你真……真租……租啊?”
沈清棠点头。
房牙子又重复问了两遍,沈清棠还是同样肯定的答复,房牙子才信了沈清棠的话。
换作其他院子,若是这个价格,沈清棠还砍价,房牙子指不定得怼两句。
这个院子,房牙子连磕巴都不打一个,就点头让步,“只要你租,二两银子都行。”
听见房牙子张口就少了三分之一,沈清棠顿时有些后悔,价出高了。
她问房牙子:“你都不用跟东家商量一下?”
房牙子摇头,“不用!房子新东家全权委托我处理。”
实际上,新东家跑遍了宁城的牙行,人家都不肯接他这一单。
这种房子能租出去跟兔子撞树、瞎猫碰见死耗子一个概率。
基本可以列为不可能事件。
只有他们牙行是新开的,没客源。
他们牙行东家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应下这一单。
只要能租出去,多少银子都成。
沈清棠眼睛转了转,当面反悔,“算了,我还是不租了。”
轮到房牙子着急,“别啊!夫人,这么好的院子,这么便宜的租金,你怎么还说不租就不租了呢?”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害怕。白日还好,能见着阳光,心里没那么怕。你看,这会儿太阳快落下,院子里慢慢没了光,是不是看着特别瘆人?”
房牙子顺着沈清棠的话从站着的大门口往里探头。
只一眼就倏地收回脖子,他压根没看清楚,也不敢看。
咬牙跟沈清棠商量,“这样,再便宜点儿,一两银子怎么样?租金不租金无所谓,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