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房子租金没有沈清棠想象的那么便宜。

    随便一个小院要价都五到十两银子。

    沈清棠皱眉问房牙子,“小哥儿,你不会因为我们是外地人就诓骗我们吧?这边的房子陈旧、院子小、采光不好、地势不好,还敢租五两银子一个月?”

    “夫人您这话说的有失偏颇。地方偏不偏得分怎么看。

    若是对着东北角那一片,咱们这边是偏的没边。

    可跟其他地方比,位置好的嘞!

    咱们宁城可是府城,比县高一级,房子不管买还是租自然也都贵一点儿。

    至于其他的朝向什么,姑娘是外地人可能有所不知,咱们这边的房子就没有固定朝向,喜欢什么方向就朝什么方向。

    若是姑娘喜欢采光好的,我也可以再带姑娘去挑一套朝南的房子,放心,不加钱!”

    沈清棠最终决定再看看。

    虽说五两银子的价格能接受,但是五两银子的房子有点儿不能接受。

    跟房牙子分开后,朝停在怡红院门口的马车走去。

    四个人孩子分开叫卖甜品,时不时还得回来补货,车上要留一个人坐镇。

    这人当然非秦征莫属。

    远远看见秦征,沈清棠就一脸无语。

    秦征这人大概是她见过最随遇而安的人。

    有钱时架子摆的比天大,没钱时骨头能比果果的骨头还软。

    忙时,能一晚不睡。闲时,如此刻,他嘴里叼根草,靠在马车轮席地而坐,在马车的影子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