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怎么都哄不好,也跟着有些急。

    李婆婆试探着问沈清棠:“孩子是不是饿了?”

    李婆婆和春杏刚跟着她,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她们刚接手照顾糖糖和果果,对两小只的饮食起居习惯也不了解。

    沈清棠笑着摇头,“应当不是。若是饿了,他们会闹着吃奶。”

    她还没给他们断奶。

    在娘亲怀里还饿的话,定然是先像小猪一样拱着她找奶吃。

    她掀开马车壁上的窗帘,往外探了探头,无奈道:“他们应当是想下马车去玩。”

    没说全的是,两小只是想找季宴时带他们去玩。

    这两天两小只找季宴时的频率越发低,但还是偶尔会想起来。

    有沈清棠这个亲娘在,他们的思念也很快会被安抚好。

    思念可以缓解,想出去玩的心不行。

    外头日头正毒,不知道在哪个荒郊野外,连个遮阳的树荫都没有,实在不是停车休息的好地方。

    秦征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还有没有吃的?小爷饿了!”

    “有。”春杏应着,就要拿吃的给秦征,被沈清棠伸手拦住,她转脸朝着车门的方向问:“吃的有,但是水要没了,你确定还要吃吗?”

    吃东西会噎会渴。

    没有水的话,吃东西比饿着还难受。

    秦征也明白这个道理,摸着肚子,说了句“算了吧!”扬鞭催促着马儿再快一点儿。

    马车厢里,沈清棠三人肚子唱空城计的咕咕声此起彼伏。

    两小只已经哭累睡着。

    还不太熟悉的三个人,从最初肚子叫时的尴尬垂头脸红到相视一笑,再到彼此打气:“再忍忍,应该快到了。”

    然而,一直到马车上的冰块化的差不多了都还没看见周围有人家。

    马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李婆婆摇着扇子给两个小家伙扇风。

    沈清棠时不时撩开窗帘往外看,她目光落在附近似曾相识的树上,后知后觉地问秦征:“你是不是迷路了?”

    秦征开始不服:“怎么可能?小爷我南征北战,领兵千里奔袭都不在话下,怎么会迷路?何况,都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