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情绪价值可能给不足之外,其他都是满分。

    若是让季宴时当孩子的爹……

    沈清棠摇摇头,想要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

    从临近出发到南疆这一路,她已经能从诸多细节中猜出季宴时不是一般人。

    纵使看不见的,比如那艘大船的上的蒸汽机。

    从沈清棠给出草图到她见到大船不过半月左右。

    半个月,那么大的蒸汽机动力系统已经从无到有正常运行。

    在科技并不发达的古代,沈清棠可以想象那半月天金钱燃烧的半月。

    更是有不少能工巧匠不眠不休。

    而能驾驭这些金钱和能人的男人,绝对比沈清柯说的秦小将军权力更大一些,实力和野心也更大一些。

    在封建王朝,有这样实力和野心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得是皇字号人物。

    让一个皇亲国戚娶她一个单亲妈妈?

    她宁愿相信自己一会儿出门可以捡到一千两黄金。

    沈清棠抿了下唇,做了一个决定。

    她要下山。

    小孩忘性大。

    纵使现在会因为见不到季宴时哭闹,几天过后习惯了便不会再找他。

    她跟季宴时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纵使孩子们需要一个爹,也不该是季宴时。

    在季宴时痊愈之前,她得让糖糖和果果习惯没有季爹爹的生活。

    沈清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起身打算把已经闹到没有力气的糖糖抱走。

    手还没碰到糖糖就听见外面传来族老中气十足的怒喝:“哪个混账把老子的番薯苗拔了?”

    沈清棠:“……”

    心情一般是“老头子”,心情好点儿是“老夫”,心情不好就是“老子”!

    族老口头语够多的。

    沈清棠腹诽完,抱起糖糖出门。

    远远看见族老抓着沈清棠采摘下来的那把番薯叶气呼呼的质问众人。

    向春雨、季十七事不关己地后退一步。

    季十六左右看看,略一犹豫也后退一步。

    本来站成一行的四人,只剩下秦征自成一排,仿若他往前一步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