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治呢?
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不就是为了治好季宴时。
痛苦也是暂时的……吧?
沈清棠出了门,随手想关上门,却感觉到阻力,往后扭头,见季宴时皱眉看她。
他似乎不明白沈清棠为什么要关门。
此刻的季宴时双目恢复如初,他身后的族老也还振振有词地念着。
沈清棠:“???”
什么情况?
族老似乎也很意外,追了出来,望着季宴时,神色困惑,嘴里喃喃念叨:“不应该啊!”
其余人都在状况外,唯独懂蛊的向春雨上前一步,“您控制不了他体内的蛊?”
“谁说……”族老反驳的话只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嘴里的喃喃换成了一种特定频率的声音。
有点像口哨声又像某种动物或者昆虫的叫声。
有点刺耳。
沈清棠皱眉。
季宴时的双眸重新变得通红。
他立在原地,双手握成拳。
沈清棠注意到他指骨都在发白,于心不忍,开口打断族老,“您想要他做什么?”
她再门外汉也看得出来族老试图通过季宴时体内的蛊来控制他。
而季宴时不肯,在抵抗,才这么痛苦。
“啊?”族老回答,“让他回屋坐下,安静听我的。”
沈清棠:“……”
头一次有想砍人的冲动,“那您说声不就成了?还非把我轰出来。”
她气呼呼地牵起季宴时的手往屋内走,忍无可忍地小声咒骂:“庸医!”
族老:“……”
气得吹胡子瞪眼半晌,倏地笑了,“老子又不是医者!”
他是前蛊王。
用的是毒物。
族老跟着踏进门内,把门关上。
沈清棠已经牵着季宴时坐在桌前。
季宴时比平日里更沉默,像木偶一样,任沈清棠摆弄。
刚跟季宴时打完交道的族老深知他即使神志不清也绝对不是任人摆弄的木偶。
他任她摆布,不过是信任她。
很有意思。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