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点头,应得痛快:“行!热的。”
“哈!”老头乐了,“在这里你们还想吃热的肉?你们要是能在这里把肉煮熟老头子我都算你们厉害!
这样,你们若是也能让我吃上新鲜热乎的鸡汤,我就答应你们给他驱蛊如何?”
“您是?”沈清棠抓住重点。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族老。”老头把大门打开,让他们入内,“我这里有锅灶,可以借与你们。”
沈清棠:“……”
那还真看不出来。
老头长相普通,打扮普通,说话也没有半分架子,就像郑老伯一样的普通农人。
她以为老头是这里的仆人。
不止沈清棠,其他人显然也是这样的想法。
族老大概见多了,不用猜都知道他们的想法,“哼!”了声,解释:“这院里只有我一个人。你们要找的只能是我!”
向春雨恭敬赔礼:“抱歉!是我们冒昧了。还请您不要介意。”
沈清棠垂下头,藏起眼中的惊诧。
她很少见向春雨会如此恭敬的对一个人。
向春雨注意到沈清棠的表情,故意走到最后,顺便拉住沈清棠一起,小声嘱咐她:“你别大意!这是南疆!
这里的人无论老少,身上带着的蛊不比我身上的毒物少。而蛊是毒中之毒。
你别看这族老没架子就真当他是郑老伯那样的普通人。
他年轻时就靠心狠手辣和炼出了最毒的蛊才坐上族长的宝座。
大约十年前才突然把族长的位置让出去,退到这山上来。
天底下没有他解不了的蛊,同样也没有他种不下的蛊。
你可能不知不觉就着道了。”
沈清棠听得汗毛倒立,肃正神色,找出了对族老的恭敬。
族老的院子很大。
从大门口到屋舍差不多得有一亩地。
用亩形容而不是用距离估算,是因为满院子种的都是粮食和蔬菜。
就像一方正常的庄稼地。
反倒是地边上的几间小屋像是农人防庄稼被盗时临时搭建的落脚处。
院子里左边是蔬菜,右边是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