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有生牛乳,有面粉,有水果,随便做两样甜品配上咸奶茶,往甲板上一躺,看着碧海蓝天,好不惬意。
向春雨和秦征像左右护法一样躺在沈清棠两侧的躺椅上,学着她的样子,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赏景。
秦征还好,和沈清棠一样刚刚找到在海上航行的乐趣,十分陶醉。
向春雨去的地方多,对碧海蓝天兴趣不大,扭头看看在二楼带孩子的季宴时,再看看悠闲到像未出阁的姑娘一样的沈清棠,第n次问她:“你确定那俩孩子跟季宴时没什么关系?”
沈清棠:“……”
已读不回。
向春雨反而更来劲,侧过身对着沈清棠,胳膊支在躺椅上,手掌抵着下巴,上半身悬空,“我说,你就没觉得小果果越长越像季宴时了吗?”
“有吗?”沈清棠仰起头,试图从头顶上方去看季宴时和果果,但是这视角看的吃力、距离也远根本不看清,还累脖子,随即放弃,没什么诚意地敷衍道:“大概因为他带孩子时间更多些,孩子看着他长的。”
向春雨:“……”
没好气道:“要按你这么说,天底下就没有丑孩子了。当父母的在床头挂一幅美人图,岂不是各个都是美人?”
“那能一样吗?”沈清棠反驳,“虽说图上是美人,可图上的美人又不会带孩子。别忘了糖糖和果果是季宴时和我一点点带到如今的,我俩都这么好看,孩子能丑吗?”
向春雨:“……”
好有道理的样子?
另外一边的秦征实在听不下去,拆台沈清棠,幽幽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孩子应该长得像爹或者娘,没听说谁带像谁的。
指不定季宴时就是孩子的爹呢!”
沈清棠点头,深以为然,“谁说不是?目前按大乾律法算,他确实是孩子的爹。”
秦征:“……”
没好气道:“怎么说都是你对!你的孩子你说的算。”
于是关于孩子父亲的话题就此结束。
反倒是沈清棠皱起眉,好心情坏了大半。
据说流放路上押送他们的官差大都长得不怎么样。
若是孩子长相真随爹可怎么办?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