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觉得果果还是个小宝宝。
她把糖糖抱起来往前挪了挪,让她背靠长凳下方的木箱,以防向后跌倒,又弯腰扶起果果,让他也坐起来。
果果不知道是懒还是平日里挑食身体素质没糖糖好,总归坐得摇摇晃晃,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侧歪。
对沈清棠来说,手心手背同样是肉,坐不稳的果果一样值得鼓励,“我们果果也很棒!比之前也进步了不少呢!”
这时侧方的门帘被掀开,露出季宴时蛊惑人心的脸。
沈清棠指着糖糖和果果跟他分享:“季宴时,你看,糖糖能独自坐着了!果果也可以坚持一会儿了!”
季宴时看看糖糖、再看看果果,倏地笑了。
直面季宴时的沈清棠怔住。
这一刻时间仿若静止。
她脑子一片空白,除了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听不见任何声音。
看不见其他,眼里只剩下季宴时勾起的唇角。
总说美人如画。
而此刻,美人如画有了真实感。
总说高岭之花,此时,沈清棠觉得阳光下的皑皑白雪更美。
一个甚少有表情的美男,突然笑了起来。
笑乱了她的心跳,笑红了她的脸。
直到糖糖哭喊,沈清棠才回神。
她刚走神,松开了扶果果的手,果果一歪砸在糖糖身上,把糖糖撞歪,侧倒在垫子上。
疼,大约是不疼,只是吓了一跳。
沈清棠伸手去扶,季宴时已经快她一步,从窗口伸手进来捞进糖糖从窗口里抱走。
沈清棠:“……”
得亏糖糖还小,再大点这窗口也出不去。
她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嘴里喃喃念叨:“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直到第五日,才到了海边儿。
沈清棠远远就看见岸边停着一艘大船。
岸边船不少,只这一艘最吸引人。
跟她从秦征手里抢来的马车有一脉相承的土豪感。
沈清棠问季十七:“那艘大船就是我们出海要乘的船?”
季十七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