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跟着季十七他们学了点防身术,此刻躺在王之敬书房的可能就是我。

    咱这关系,你送我假药是不是不太合适?”

    向春雨喊冤:“给你药那会儿你说要对付的是王员外。我给你的药是让他当活太监硬不起来但是身体其他地方都如普通男人一样会特别兴奋,只会像一万只蚂蚁在他心里爬,活活难受死他。”

    顿了顿,向春雨的语气从理直气壮变为心虚,“我也没想到你会把药用在女人身上。”

    沈清棠短促的“呵!”了声,“所以,就算中药的是王员外,他也不会失去力气?”

    向春雨立马挺起胸膛为自己辩解:“当然没有跟你动手的力气。”

    “既然这样……”沈清棠追问,“那你为何心虚地躲在车厢外面?”

    外头那俩不做亏心事的话,压根不会因为害怕季宴时坐在外头。

    就算需要一个赶车人,另外一个呢?

    向春雨刚挺直的腰背瞬间垮了下来,声音更是低了大半,“谁心虚了?人老了多晒太阳有好处。”

    “这会儿你不是姐了?不是说自己二八年华?说说吧?做什么亏心事了?”沈清棠斜靠在马车壁上,马车壁上吊着几个装冰块的小桶,中间更是放了一个个冰鉴,凉意十足。

    可她心里的焦灼却半分不减。

    只能跟向春雨和秦征斗嘴来打发像凝固一样的时间。

    向春雨噎了下,背靠在车门上,手平伸掌心朝下遮在眼前。

    眼下正午,太阳比她布袋里最烈的毒还毒。

    都能给人晒出油来,谁又真愿意在外面晒太阳?

    向春雨小声咕哝:“要不是为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又何至于威胁他?不威胁他我这会儿怎么会在外面被晒到冒油?你还指责我?小没良心!”

    向春雨接连骂了两声“小没良心!”来强调自己的愤愤不平。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季宴时。

    沈清棠迷茫地看向季宴时,不明白有他什么事?

    更好奇什么事能威胁到季宴时。

    向春雨解释:“你进那院子后我不放心,想去找你,但是那老畜生的看门狗属实厉害,我打不过他们,只好回去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