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部分得找南方的果农合作,运过来。

    我跟季宴时办已婚户籍也是因为这个。

    另外,向婆婆也找我说,季宴时得去南疆治病,我不去季宴时也不会去。所以得一起。

    总之,等从南方回来,不管季宴时好不好,我们都会和离。

    他要是治不好,我打算悄无声息的和离。

    这样你们也不会知道。

    他要是治好了,我也没打算让他知道。”

    “胡闹!”沈屿之又想拍桌子。

    沈清柯则问了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你凭什么觉得季宴时治好病以后就不记得现在的事了?到时候他若还记得你跟他已经是夫妻的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沈清棠纳闷,“他这个户籍是假的。不管他是不是秦家子孙,他有自家的宗祠、族谱。他就算真成亲,也不可能这么随意的落在北川。

    既然是假的,他为什么要在乎?”

    就算他在乎找后账,沈清棠也想好了,到时候就以救命之恩相要挟逼他不能秋后算账。

    沈家人最终也没能商讨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暂时只能按沈清棠计划的办。

    晚饭沈清棠到底也没能吃上。

    一家人心情不好,尤其是李素问心情不好,不给做饭。

    美名其曰让沈清棠饿一顿,清清脑子,好好反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