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投靠本王就得信本王,这一次本王不与你计较,再有下一次敢质疑本王的命令,本王就杀了你!”

    “你虽自幼在京城长大,但也是秦老夫人亲自教养。秦老夫人出身将门,本王不信她没教过你,令行禁止。

    本王若是轻易为女色迷惑之人,秦老将军如何敢将三十万秦家军交于我手?”

    “可是……”秦征质疑的话,对上季宴时冷肃的脸又闭上,朝他拱手,“末将遵命。”

    季宴时岂能听不出他的不情愿。

    长睫垂下复又掀起,还是解释了一句,“不让他们进谷,是因为我有更好的安排。只是需要一点儿时间布置。”

    换以前,他绝对不会跟秦征解释这么多,眼下他状态不可控,随时会失去神智,秦老将军重伤还未愈。

    若秦征误会,冲动之下再闯出大祸,他二十年隐忍和数十万人的血汗都将付诸东流。

    “让你听沈清棠的话是因为我要借她的手为一万将士铺路。”

    沈清棠难得睡到自然醒。

    她醒来时,沈屿之夫妇和崔晓云已经进了城。

    沈清棠揉着略有些酸疼的脖颈,是最近太累了吗?怎么会睡这么沉?

    明明最近几天一直在想沈清紫和秦征的事。

    她有心事时睡眠会很浅。

    然而事实是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季宴时和两个孩子都没在。

    沈清棠转回头,倏地又扭过头去看门上的铃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