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来说,包括你在内都是不速之客。
个……甚至百来个我都能接受。
可是上万人,你让我怎么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相信你们?
咱们相处也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父母是什么样的人。郑老伯一家更是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
你们可能习惯了经历大风大浪,往大了说,都是敢指点江山的人,可我们只是小老百姓,只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纵使你们没有伤我们之心,也会无意连累我们。”
“哪这么严重?”向春雨失笑,想说沈清棠小题大做,“我们又不是反……”贼。
说到一半卡了壳。
好像……大概……也不确定。
顿时明白沈清棠的顾虑,皱眉想了好久,摇头,“抱歉,我大概帮不了你。”
若是别人欺负沈清棠,她一把毒药把人毒死就完了。
可命令若是季宴时下的。
她无能为力。
不对……
季宴时还没恢复神智。
向春雨坐直了身子,兴致勃勃道:“谁下的命令?是不是秦征?走,我去毒哑他!”
沈清棠:“……”
所以除了季宴时,你还不敢毒谁?
不对,上次她连季宴时也毒了,只是没毒到。
沈清棠见向春雨说着就要穿鞋子,幽幽道:“秦征说,是季宴时下的令。”
“怎么可能?”向春雨动作不停,“他才是将军,他……”
向春雨的话戛然而止,看向沈清棠,一副“你没听见!你没听见!你一定没听见!”的忐忑表情。
“他是将军?”沈清棠皱眉,“所以命令是他下的?不是季宴时?不对,他对季宴时很恭敬,季宴时比他官还大?”
向春雨二话不说喂了自己一颗哑药,把自己毒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