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女儿给王之敬当小妾的人家,要么有求于王之敬,像大伯。要么迫于王之敬的权势才不得已才贡献女儿。
不管哪种,他们对自己的女儿看得也不够重。也不具备对付王员外的能力。
眼下我也拿王员外没有办法,反而于他是蝼蚁。所以我得好好筹划一番。”
沈清棠眼下脑子有点乱。
沈清紫告诉她的事着实劲爆,比秦征的一万人进谷对她刺激还大。
沈清紫见沈清棠动真格的,有些急,“咱们以前在京城时就是闺阁女子,纵使你如今厉害开个铺子也斗不过王之敬这样阴狠的小人。
在北川,他才是真正的县令!咱们斗不过他的!”
听见县令,沈清棠心中一动,问沈清紫,“县令知道他夫人和王员外私通的事?”
沈清紫怔了下,摇头,“我不清楚。应当……不知道吧?”
沈清棠咬着下唇,在房间里转了两圈。
最后停在沈清紫面前,叮嘱她:“你回去打听一下县令是否知情。悄悄的,别让王员外生疑。
像你说的咱们人微言轻对付不了王员外,但是可以借住其他人的力量。
比如县令。
另外,回去后你找个时机妥协,答应来铺子里劝我。”
上次二哥好像说,县令对王员外意见很大。
还说,北川县有三股势力。
沈清棠想,或许能借力打力。
“啊?不,不行!”沈清紫头摇成拨浪鼓,“我不能害了你。”
“我知道事情的始末就不算是害我。你来了,咱们才能互通有无。
不管怎么说,最起码白天你日子会好过点儿,不是吗?”
沈清棠声音刚落,突然听见房顶上传来糖糖的哭声。
沈清棠:“……”
据她所知,喜欢上房顶的只有一人。
果不其然,沈清棠跑到后院仰起头就看见季宴时抱着糖糖站在糖水铺子的楼顶上。
沈清棠招手,把季宴时叫下来,“你抱着孩子爬那么高做什么?”
季宴时把糖糖递给她,“吃奶。”
沈清棠一拍脑门,抱着糖糖回二楼,边走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