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摇头,“不知道王爷怎么做到的,反正如今蛊如今被王爷困住,只是也困住了他自己。”

    “什么意思?那要紧还是不要紧?你们能治吗?他多久能好?”

    “意思是,如今蛊的主人没办法借助蛊来控制王爷,但是王爷也因此心智受损,像你刚说的六亲不认,心智犹如小儿。”

    秦征:“……”

    “卧槽!这么严重?那让我十万大军化整为零的命令谁下的?知道我十万精兵消失意味着什么吗?知道我这颗脑袋上悬着几把刀吗?不,不止我,我们秦家祖坟边上都有人拿着铁锹等着,就等着出了差错鞭尸。”

    他能忍到把事情办完才冲过来质问已经很给季宴时面子了。

    当然,就是冲的有点快,以至于错过不少消息,才闹了今日的乌龙。

    “都是王爷下的令。王爷偶尔会清醒一会儿,只是清醒的时间不长,说的话有限。”孙五爷见秦征生龙活虎,并不在意他脸上的伤,便把瓷瓶收了起来,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拿出其中一封,“本该明日出谷寄给你,既然你来了现在给你吧!”

    秦征接过信,打开上面就一行字:

    滚远点儿!别来烦本王。

    季宴时的亲笔。

    秦征顿时跳脚,“他什么意思?他就清醒一会儿还能料到本王来找他?!

    他把我秦家军解散了还不让我来找他?有没有天理了?不要以为他是王爷就可以不讲王法。”

    向春雨冷笑:“你声音可以再大点儿。估计他本人就会过来了。不过是来回答你问题还是来扔你就不好说了。”

    秦征:“……”

    一丘之貉!

    狼狈为奸!

    王府里出来的都跟季宴时一样,全都不是好人!

    翌日,沈屿之夫妇和崔晓云推着装满菜的板车进城。

    沈清棠没着急出谷,她得留下来处理下秦征的事。

    秦征照例睡到日上三竿,

    推开车门就看见沈清棠躺在他的躺椅上闭着眼晒太阳。

    季宴时更过分,拿着他一寸价值千金的毯子,铺在地上,让两个小家伙练习翻身。

    这还不算,还用他千里地之外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