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以及坐在地上的秦征,傻眼。

    至于季宴时,他在房顶上。

    李素问喃喃道:“怎么回事?”

    沈屿之摇头,“许久不见季宴时扔人了!别说,还是这样更像他。”

    沈清棠幽幽补了句,“这位可不像单单被扔出来的。”

    季宴时扔人一向有分寸,警告为主,一般不伤人。

    而地上这位,鼻青脸肿,  显然是被揍了。

    重点是,他不应该跟住帐篷那些人在一起,怎么到她家来的?

    秦征也是个狠人,目光扫过沈家人,站起来,招呼不打一个就走了。

    望着秦征的背影,沈家人齐齐傻眼。

    “到底怎么回事啊?”李素问不止是困惑,还有点生气。

    之前进谷里来的人,大家都和和气气,勤勤恳恳。

    谷里热热闹闹一团和气。

    连季宴时都许久不曾扔人。

    郑凌川之前跟他的战友进谷时,她还提心吊胆,后来发现他们也都是好人。

    这才想着给他们做衣服,让他们自己带可以信任的人进谷。

    结果,这个裁缝铺的少东家没有半点礼数。

    下午就咋咋呼呼的,晚上还不打招呼上门。

    把他们吵醒又不打招呼走了?

    李素问对秦征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沈屿之虽也不太高兴,但还记得下午时,他们说秦征脑子也不太好,安慰李素问,“咱们要相信小郑,他的朋友不会这么不知礼数。准是……准是这会儿又犯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