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果果加油打气。

    “加油!”

    “我们果果最棒了!”

    “再用力一点儿就翻过来了!”

    “不对,姿势不对……”沈清棠急的躺在床边上给果果做示范,“你看娘亲,要这样,看我看我,双手握拳,腿用力一蹬……欸!翻过来了对不对?”

    果果用力憋到脸红还是没能翻过身。

    重点是他还不肯放弃。

    沈清棠抱起他,在他额头亲了亲,“小果果,你已经很棒了!你才三个多月,翻不了身是正常的。再说练习是循序渐进的事,哪有一蹴而成一天就学会的?”

    果果大眼看着沈清棠,明显没听懂。

    这清澈的眼神,莫名的熟悉。

    沈清棠:“……”

    她想起来像谁了,像季宴时。

    沈清棠心中一凛,摇摇头,甩掉这疯狂念头。

    这还不够,让小果果靠坐在被褥上,义正严词地教育他:“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学季宴时!

    就跟不口吃的人学口吃的人说话久了会变口吃一样。

    我可不想你学成这小傻子!”

    果果一双同样干净清澈的眼,望着沈清棠,显然听不懂她说什么

    沈清棠:“……”

    不行,以后得减少季宴时带孩子的频率和时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谁带的孩子随谁。

    她好好的两个孩子,都带成小傻子怎么办?

    沈清棠本想再找向春雨核实下季宴时是否恢复神智的问题,却发现向春雨忙的根本看不见人。

    断腿多养了好几个月的孙五爷,也开始频繁出谷。

    沈清棠便猜到应当跟季宴时手指上那道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