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估计日常零散卖的菜,都不够交税的。”

    这个月大概还能持平,下个月怕是暗账都不赚钱。

    李素问也忧心忡忡:“清棠,新铺子是非买不可吗?你看最近街上的铺子关门的越来越多,我觉得还是把银子握在手里踏实。”

    沈清棠见全家都反对,本来坚定的想法略有些动摇,随即又恢复坚定,“我认为还是该买。缘由有三。”

    “一,糖水铺子生意越来越好,二楼空间严重不足。

    春夏时节,权贵女眷、名门仕女都爱寻个由头出门,什么踏青宴、赏花宴、迎春宴,不外乎都是为了出门的由头。

    而咱们的堂客茶话会是一个她们不需要理由就能来的地方。

    若是聚会,四人卡座都不够用。我想着要雅间也要大厅,能坐多人的大厅。”

    “不管如何,铺子的价格已经到底。这时候买铺子也算不得亏。总好过咱们租了铺子,装修好,生意红火,东家坐地起家的好。”

    沈清棠不知道古代人会不会更道德一点。

    反正在现代,那种看见商户生意好坐地起价涨租金的房东比比皆是。

    坑的商户苦不堪言,搬走吧?维护的老客户要丢,装潢损失巨大。不搬?就得把利润大头上交房东。

    若是都涨价也就罢了,周围邻居还是差不多的价格,单自家涨价,心里憋屈。

    沈清棠见过身边人创业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气得要死。

    “第三,只要咱们一直经商,买铺子横竖不会亏。最多十年就回本。退一万步说……”沈清棠顿了顿,瞥了孙五爷和向春雨眼,才接着道:“万一哪天敌人攻进来,北川被别国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