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扔,跟收钱的是谁没关系。

    第二,如今你小叔回来,我叫他一起去。”

    要是花钱搞不定那就武力摆平。

    太阳落山,一群人才陆陆续续扛着锄头、铁锹,拿着绳子镰刀从田地里回来。

    晚饭是在郑老伯家院子里吃的。

    他家院子大,能摆五六张桌子。

    和之前一样,喝酒的一桌,不喝酒的一桌。

    不喝酒的一桌能摆开,喝酒的坐了四桌。

    季宴时照例坐在沈清棠身边,怀里还抱着糖糖,旁若无人的单手拿筷子吃牛排。

    他刚落座,另外四桌上,传来此起彼伏的声响。

    有咳嗽的,有呛着的,有掉了筷子的,有摔下凳子的。

    沈清棠目光扫了一圈,挑了下眉。

    真巧!

    这些弄出动静的都是季十七一伙的人。

    哪怕像季十七这样没失态的,也时不时往季宴时的方向偷瞄。

    瞄一眼脸色变一下。

    整的像季宴时是控制他们的变色器似的。

    季十七注意到沈清棠探究的目光,拳头抵在唇边轻轻咳了声。

    和他一起到谷里来的人,齐刷刷坐得板板正正,背脊挺直。

    沈清棠顿时乐了!

    这坐姿,可太眼熟了。

    从古到今,她只知道有一种人可以随时坐得如此端正。

    军人。

    啧!

    难不成真是逃兵?!

    不对,看季宴时平日做派,定然不会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