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虎爷是直奔果蔬铺子而来。
再加上他出现的时机这么巧,让沈清棠想不怀疑都难。
虎爷立马噤声,眼睛下意识往门外看热闹的人群里瞄。
瞄到一半见沈清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收回目光闭上眼,一脸视死如归,“我自己让我来的!这条街的保护费本来就归我管,我来收费怎么了?”
沈清棠点头,把棍子扔下,转身往门外走。
别说虎爷就连向春雨都一脸莫名其妙,“你去哪儿?”
“去隔壁铺子买绣花针。”
“买针?”
“嗯,绣花针又细又小,扎人不出血还疼,重点是仵作都不一定能验出伤。”
沈清棠答得干脆。
紫薇被容嬷嬷用针扎最起码是两代小孩童年的噩梦。
虎爷:“……”
当我面议论怎么扎我,合适吗?
围观的人群又齐齐后退一步。
胆子小的还往后面缩了缩。
其中一个戴白色斗笠的女人,悄然离去。
沈清棠目光在她身上落了落,眉眼里浮起困惑。
女的?
“何必费劲去买。”向春雨又开始掏她的布包,“我这里有。”
沈清棠:“……”
她觉得向春雨的布包和哆啦a梦的口袋有异曲同工之处。
相同的是总能掏出千奇百怪出人意料的玩意。
不同的是,哆啦a梦总能变出拯救大雄的道具,而向春雨总能掏出不同的毒物。
连针也不例外。
向春雨举着一枚泛着幽蓝光泽的牛毛针给沈清棠,“诺!这个针足够细,一点都不会流血。上面还有毒,被扎的人会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