掇这三个考生上楼闹事的应当是据说喝的烂醉没能上楼的第四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他们大概没想到沈清棠和一般姑娘不一样。

    遇到口出污言秽语的地痞流氓,既没有大喊大叫,也没让他们得逞。反而胆子大的还出手把三个醉鬼打了一顿。

    让他们楼下等着“见义勇为”的人都没派上用场,只来得及把自己安排的“醉鬼”带走。

    他们更没想到,沈清柯连面都没露。

    那会儿他还在书局帮忙。

    “清棠说的有道理。”沈屿之点头。

    “那……”李素问一脸迷茫,她有点被绕迷糊了,“你们既然有人陷害沈清柯也陷害县令的人,县案首怎么又是沈清柯了呢?

    得利的渔翁不有是咱们家了?”

    “要么是县令误以为王员外动手的,他不敢得罪王员外用我哥跟王员外示好。要么是王员外和县令发现有人给他们布局,放下成见一致对外。

    县令的人已经折了,只能安排我哥上。

    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哥是流放犯出身,就算是县案首也翻不出什么浪。

    也或许是三方角着,谁都没有得逞。最终的排名其实就是最公正的排名。”

    最后一句话,沈清棠是对着沈清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