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做木工,深知季宴时这一掰的难度。

    虽然玉很脆,可徒手掰玉也不是谁都能做到。

    更何况掰开的玉像是用尺子量着从中间一分为二,边缘比刀割的还平整。

    一般雕刻玉的老师傅在如此极品的玉牌上下刀都不一定有这么干脆。

    在六双瞠目中,季宴时把玉牌轻轻放在每个婴儿的襁褓上。

    糖糖挥舞的小手恰好打在季宴时手上。

    沈清棠吓得心惊胆颤,生怕季宴时把糖糖扔出去,就见季宴时像触电一样把手收了回去。

    随即又伸出一根手指递到糖糖的手里。

    糖糖太小,勉强能攥住他的指尖,拉着就往自己嘴里塞。

    季宴时顺着她渺小到可以忽略的手劲送到她嘴边。

    糖糖张嘴就开始吸吮。

    在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面前,什么都是奶。

    沈屿之和沈清柯忙着把孙五爷扶起来。

    可怜的孙五爷才刚刚愈合不久的腿又得重新养,不知道是不是疼得,看起来像要快哭出来。

    李素问则抢着抱起了离她更近一些的果果。

    向春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玉佩。

    “向姐,你先下来,我把床单换掉。”

    直到被李素问拉下床,向春雨才反应过来。

    失魂落魄地抱着铜盆,立在墙边。

    罪魁祸首季宴时在手指被当成奶瓶时,又倏地收回了手。

    沈清棠注意到他抽手指的动作很小心,像是怕伤到糖糖。

    季宴时喜欢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