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背过身喊,“季宴时,你要敢把衣服都脱了,今晚一块肉也别想吃!”

    说完单手遮着双眼,回头,从指缝里看季宴时是否穿衣。

    季宴时在穿。

    穿衣服的动作和他扔人时一样粗暴。

    揪起前领系带子时,似乎顿了下。

    沈清棠重新背过身,想到什么,又倏地回过头。

    磨?

    是指磨伤口吗?

    “季宴时。”沈清棠喊他,“你伤口疼吗?”

    季宴时停住系衣带的手,抬眸看向沈清棠。

    大约这个问题太直白,不难理解。

    季宴时很快点了点头。

    沈清棠:“……”

    原来你也会疼啊?!

    还真是半点都看不出来。

    沈清棠觉得自己可能猜对。

    “季宴时,人受伤了要上药要包包扎。不能放任它流血自愈。云锦衣服也不能代替伤药和布……”

    沈清棠苦口婆心的劝诫对上季宴时过于清澈的眼睛,停住。

    对牛弹琴还说个什么劲儿?!

    沈清棠重新换成简单粗暴的沟通方式,“让我哥给你上药,你乖乖配合,不许扔他,晚上给你加两块肉。”

    季宴时拒绝了沈清棠的提议。

    确切地说是季宴时拒绝沈清柯碰他。

    二话不说掀飞了沈清柯。

    哪怕沈清棠气得要口他两块肉都没用。

    沈清柯不行,就换了沈屿之。

    沈屿之倒是没飞,只是被甩出门。

    唯独沈清棠靠近季宴时,他不会扔人。

    沈清棠是现代人思维,并不在乎看见季宴时打赤膊,甚至如果季宴时愿意,她不介意他连裤子也脱了让自己欣赏一下。

    对眼睛有好处的事情,她没理由拒绝。

    但是李素问坚决不许沈清棠给季宴时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