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娘,我不是心疼花钱。只是人家大夫说得很明白,我就是营养不良。你想想,咱们从京城流放过来,一路上吃那么多苦受那么罪,活下来都难,身体肯定有亏空。慢慢补回来就是。不光我,你们去让他把脉,肯定都身体有亏。”

    大乾的流放不单单是指从京城到北川,还会规定多长时间到。

    有的一年,有的两年,甚至有的三年。

    纵使徒步两千公里也用不到两年。

    路上慢悠悠的都是为了让流放犯受更多的折磨。

    沈家就被要求两年才到。

    要不然路上也不至于死伤那么多人。

    活下来的身体也大都伤了内里,需要慢慢调养。

    更何况沈清棠还是个孕妇。

    李素问知道沈清棠说得对,没再坚持,只是暗下决心以后多做些滋补的食物。

    母女俩到门口就看见沈屿之父子头挨着头凑在一起。

    “你们爷俩做什么呢?”

    沈屿之闻言举起手里的东西,兴冲冲道:“我刚捡了支烟花。清柯说大抵是哑火的,人家才丢了。我觉得人家是不小心丢了。

    行不行,晚上放一下试试就知道了。反正咱们今天温居也是要放鞭炮的。”

    确实如此,谁也没反对。

    李素问早已经忘了跟沈屿之闹别扭的事,兴冲冲拉着沈清棠去买温锅的食材。

    “来个肘子吧?”

    “这个豆腐得买一块压锅,寓意咱们都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