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沈清柯,“哥,你之前都会打猎,应该不怕杀鸡对吧?”

    沈清柯点头,“当然。但是……射鸡跟杀鸡是两回事。”

    “我以前听奶娘说过,杀鸡要先放血。在它脖子上先剌一刀,放完血再褪毛。不放血的话鸡肉会发黑。褪毛要用滚水……”沈清棠在野鸡附近比划着。

    “好残忍!”李氏扭头不想看。

    沈清棠:“……”

    您在京城吃的时候可没想过残忍。

    沈屿之则快速离开现场:“用开水拔毛是吧?我去提水。”

    李氏紧随其后,“我去烧火。”

    沈清柯:“……”

    说好的一家人同甘共苦呢?

    认命地拿起菜刀,在沈清棠不怎么确定的指挥下,按住鸡,闭眼在鸡脖子狠狠割了一刀。

    结果手一抖,割偏了。

    鸡毛又厚,没割破血管但是割痛了野鸡,惨叫着扑腾起来。

    沈清柯吓得松开手,野鸡扑腾着跳起来要飞走。

    好在它翅膀受了伤,爪子也被绑在一起,没跑远。

    只会纸上谈兵的沈清棠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沈清柯只得硬着头皮把鸡抓回来,按照刚才的步骤再来一次。

    沈清棠感慨:“这鸡落咱们手里也挺惨的!死刑还得来两次。”

    好在也只有两次。

    第二次,有了经验的沈清柯一刀下去,鲜血四溅。

    等沈屿之烧开水,野鸡的血也差不多放干净。

    整只鸡丢在沸水里,浸泡一会儿,趁热拔了毛。

    最后再在火上烧一烧碎毛,就成为一只能入锅的鸡。

    就是有点小,褪干净毛,还没碗口大。

    铁锅烧热放一点点油润锅,然后把野鸡放进去煸炒至变色,加热水,放入洗净的冬蘑开始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