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地方武装为了敛财养兵,为当地的一些商人提供保护,那些商人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双方狼狈为奸,在金佛脚下建了一座又一座的人间炼狱。
翌日,已经天光大亮,墨允芊依旧“粘”在吴桀身上睡的天昏地暗。
这是她一年多来,睡的最安稳,最香甜的一夜。
没有整夜的腥风血雨,没有梦里吴桀浑身是伤倒在她面前的噩梦,有的,只有他身上那混合那淡淡木质沐浴露的独特气味儿,让人安心。
吴桀抱着小妻子,一夜都在假寐,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闭眼休养生息,但是所有感官却高度警惕,这种日子他过了四百多天,早已烙进骨血,即使在夜最浓的时候,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狼王一般的警觉立刻会被激发,迅速露出獠牙。
何况,这里是缅北,而他的命门,此时就在怀里,让他毫无戒备的去睡觉,根本不可能。
咚咚咚……
门外有人轻敲门板,“大公子,早餐买好了……”
是阿舍的声音。
“知道了。”吴桀应了一声。
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吵地怀里的人不悦,墨允芊哼哼唧唧又往他脖子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半骑到了他身上。
“墨小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男人无奈,唇角勾笑,捏着她鼻子问。
“讨厌……我还要睡呢……”墨允芊拿手胡乱扒拉,气呼呼的去打他。
“像只拱食的猪……”不知死活的男人还在逗她。
墨允芊忽地睁眼,气到胸口疼,调整一秒情绪后,低头咬上他肩头,“那我就把你当早餐吃了……”
“你如果觉得傅时川还能扛今天一天的话,我不介意。”她那两颗小牙咬在身上跟小奶猫咬似得,根本都没感觉,吴桀似笑非笑看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咬,哪儿哪儿都觉得硌牙。
“哼——”小女人终于放弃咬他,伸手在他腋下掐了一把解气,随后起床去洗漱。
“把我那件黑色的裙子找出来,今天要穿,还有那套黑色的内衣,放床上我一会儿换。”
“知道了,快去吧。”吴桀跟在后面起床,看着室内被她扔的乱七八糟的一堆衣服,护肤品什么的,匪里匪气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