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个女子的声音。”路采萍咬着牙说:“就是她在我眼前演强抢少年郎的把戏。”

    “呵,人家可叫冯大人叔叔,你呢?”余朗没好气奚落道:“你却成了阶下囚。”

    两人寻着声音走进去,就看见在知府衙门的上客厅里,知府冯大人正在与几人把酒言欢。

    路采萍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传言中被她打死的少年郎,竟然好端端地坐在冯大人身边,正在跟冯大人碰杯。

    “那个少年郎,就是被我打死的人。”路采萍密语传音给余朗:“没想到,人都没有死,我却背了一个杀人抢亲的罪名。”

    余朗其实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他安抚路采萍道:“他们不是冤枉你杀人吗?我们现在杀人,应该来得及。”

    路采萍问:“你想干什么?”

    余朗冷声道:“下毒。如果,知府大人跟死者的姐姐以及死者死在知府后院,不知道会不会引起轰动呢?”

    “最好毒死他们!”路采萍也一肚子的气,并没有阻拦余朗。

    余朗趁这些人不注意,在酒壶里下了断肠散。

    然后,他就拉着路采萍站在了门外,静静地等着这些人毒发。

    “冯叔叔,这次能顺利让路采萍入狱,多亏了叔叔配合。”女子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推过去:“小小心意,万望冯叔叔不要嫌弃才好。”

    “不嫌弃,不嫌弃。”冯大人笑嘻嘻地把银票放进怀里,又跟这兄妹两人碰了一杯。

    一刻钟之后,桌上喝酒的众人,全部都捂着肚子脸色惨白。

    “我的肚子好痛啊!”

    “我也是!”

    “不好,这酒里有毒!”

    “来人啊,快,送我们去医馆里。”冯大人大喊一声,官差就冲进来,把中毒的人全部抬了出去。

    官府出面,中毒的人当然是送沂州府最大的医馆。

    余朗跟路采萍都换了衣裳,乔装改扮混在人群中,假装也是来医馆看病的。

    他们看见冯大人几人被送进医馆,故意凑过去看。

    余朗问:“冯大人怎么了?怎么口吐白沫?是不是要死了?”

    知情人路采萍回答:“冯大人,今日在府衙宴请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