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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堂堂清河马氏族长,怎么会害怕一个女人?真是见了鬼了!
“你教出的好儿子,一见面就质问自己的父亲,这是身为人子干得出来的事吗?”
马兴尧虽然还是在质问傅雪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外强中干,有些怂。
傅雪梅一步一步朝着马兴尧走来,她每靠近一步,马兴尧就觉得头顶的压力大了一分。
如果傅雪梅继续往前走,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跪下去。
不过短短两个呼吸,马兴尧的脸就憋得通红,额头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白世城也一样,他的直觉比马兴尧更敏锐: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曾经的妻子,而是一尊他惹不起的巨兽。
“马族长,你质疑本掌门?”傅雪梅在离马兴尧五步远的地方站定,她知道只要自己再上前一步,不仅马兴尧,连白世城和他们身边的几个人都得跪下去。
可看着几个孩子的份上,她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于是她停了下来。
“请问我的儿子质问错了吗?”傅雪梅扫了一眼白世城满眼讥诮:“你这个好外甥,心里除了美人就是功名利禄,什么时候他把我们母子几人放在心上了?”
“他没有失踪以前,就任由白家良一家人欺负我,让我为奴为婢侍候白家良一家人。”
“他失踪后,被人所救,也不传一句口信回来。他难道想不到我们孤儿寡母在白家会被他们欺负死吗?”
“不,他知道,但是他不想管也不愿意管。他只知道自己开心快活!”
“你再问问他,他知不知道几个孩子被卖了,有没有想过被卖掉的孩子会被人折磨死?”傅雪梅嘲弄地看向白世城:“他都知道,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去找孩子们。他明知道孩子们会经受什么,却置之不理。”
“请问马族长,这样的父亲,你要吗?”傅雪梅冷笑:“君贤臣明,父慈子孝,那是有前提的。麻烦马族长,以后别在我的儿女面前说什么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之类的屁话了?白世城,他不配!”
马兴尧的头越来越低,倒不是他羞愧,而是他感觉傅雪梅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
白世城震惊地看着傅雪梅,她一直都没有阻拦白川他们跟他